及时拉黑,利人利己
缺德使人进步,洗白使人落后

【戈多中心】混沌之间

一个平行于便当五连(……)的便当故事
没有法律概念 姐夫到底应该怎么判怎么去我也不知道 总之最后只要他死了就行了
就强行设定一下 不要捉虫要不然整篇都没了(



戈多临终前一阵开始记忆紊乱。一会儿他感觉自己还在热恋中,一伸手却摸了个空,一会儿他觉得自己凭空挥下刀刃,眼前却空无一人。他下意识的拍桌子大喊異議あり,却分不清自己应站在哪边,其实他早就应该落幕。
他以为自己捏碎了咖啡杯,但它其实还好端端摆在他眼前,液面平静无波,倒映着他面具的红光。
他从里面看到了繁杂的影子。
绫里千寻的目光,美柳千奈美的笑,绫里舞子的背影。
还有,成步堂龙一的凌空一指。
他一口气喝干了。
戈多在监狱中住了一阵之后,身体无法承受监狱的环境,被移交到医院进行治疗。说是治疗,戈多自己也明白自己这个破铜烂铁般的身体已经无药可救了,现在大概也就是个小白鼠一样的存在吧。
也挺好的,不至于死的时候没人知道。
头脑混乱之后戈多也明白自己时日无多,他开始抗拒治疗,申请重新回去蹲局子,被正在升迁过程中的御剑怜侍在报告单上狠狠的打了个叉子。
臭小子长能耐了。戈多很生气。
抗拒治疗的开始就是违背医嘱开始喝咖啡,每天只能闻闻味的生活真不是人过的,有机会应该把御剑怜侍捆屋里,隔壁放着大将军,让他隐隐约约只能听到声音就是看不了。想想就开心。
心情很好的戈多喝下了当日的第二杯咖啡。显然喝咖啡并不能让他的头脑变得更清晰,那条记忆的线被淘气的小猫玩弄着,最终将小猫捆绑起来动弹不得。绫里千寻将手伸过来等着他给涂指甲油,一瞬间又变成美柳千奈美玩着指甲等待他毒发,达成合作的绫里舞子想要和他握手。戈多感觉脸上那条已经好了的伤痕又开始隐隐作痛,他下意识的拍开眼前的手,听到了“啪”的一声。
这是真实,还是想象?他自己已经无从分辨。戈多抬起头看过去,绫里真宵一副受惊的模样抱着刚才被打的手看着他。他叹了口气,从头到尾他都讨厌探视,快点把小姑娘打发回去吧。“有什么事找本人。”他说。
“那个…神乃木先生,我是来和您告别的。”绫里真宵说。
戈多举了下杯子,示意她继续说。
“我马上就要离开日本外出修行了,之前受到神乃木先生很多照顾,特地来和您告别。”绫里真宵双手合十,笑的大概比以前成熟了一些。
戈多在面具下挑了挑眉,“本人可不记得照顾过你什么。”手刃了你的母亲,伤害了你的姐姐,你要是愿意把这些叫做照顾的话也无所谓。
绫里真宵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,她依然是笑,“我回来的时候会给神乃木先生带当地的咖啡当特产的。”
等到绫里真宵关上门离开,戈多才轻笑出声,看看你的小妹妹,真是傻得冒泡。第三杯咖啡也跟着下了肚。
他没有看到门外的绫里真宵慢慢蹲下抱着膝盖无声啜泣,神乃木庄龙肉眼可见的消瘦,她仿佛能听见他身体里的零件吱呀作响的声音。想让他活下来不仅是姐姐的期望,也是所有人的内心所想。
除了当事人。
神乃木庄龙当然是活不到绫里真宵给他带特产回来的那天,那也太难为他那具破烂身体了。
当戈多还是神乃木庄龙的时候,他就是个静不下来的人,高中时期去星影律师事务所学习的时候就被星影评价是多动症猴子。被圈监狱里就算了,住院期间戈多是真的厌倦每天关在病房里的日子,每天雷打不动饭后散步半小时。但这几天这具身体也差不多撑到了极限,他最多勉强拖着这副躯体走到电梯间,就必须扶着墙大口喘气,两条腿软的快站不住。旁边的小护士小跑过来搀扶他,他已经失去了拒绝的体力。
戈多觉得要是能和许多人一样在睡梦中停止呼吸也挺好,但他现在连睡梦都是奢望。身体的痛苦使他难以入眠,他几乎想要放下尊严向医生祈求一针杜冷丁,但还是克制住了自己。他双手紧握着床架,手背上青筋毕露。他现在无比期待着死亡和解脱,生理上也好,心理上也好。但就这样,早上疲惫无比的戈多也能给清晨查房的小姑娘挤出一个笑。
在非常普通的一个下午,戈多难得昏昏欲睡躺在床上。他仿佛有所预感一般,恶作剧似的拼命按响床头的召唤铃。当医生赶来的时候,病床上已经没了动静。
面罩被扔在桌上,戈多嘴角挂着一抹得逞的笑。到最后反而回归神乃木庄龙那种不让人省心的风格了,要是星影宇宙之介或者绫里千寻看了一定会无奈的吐槽他吧。
医生尽职尽责的完成最后的抢救工作,但仍然没能改变心电图那条线的平直走向,单调的声响在病房里回荡着。
一块白布遮住了他的脸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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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千にゅびー(破音
(我好快乐啊
lof排版有毒吧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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